第(3/3)页 与这手段相比,刘彻此前用过的许多手段都显得黯然失色,敬畏这不就来了么?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。 “咣!” “陛下驾到,肃静回避!” 伴随着阵阵厚重的和铃声响,为刘彻开路的建章骑和仪仗先至。 聚在博望苑门前的一众大臣心都揪了起来,纷纷退至道路两侧,躬身垂首不敢发出丝毫声音。 眼见刘彻的驾六金根车近了,才在石庆和章赣的带领下,喊出了那声“恭迎陛下”。 守门的太子中盾见状亦不敢怠慢,连忙将大门敞开。 随后驾六金根车并未有丝毫停留,径直驶入博望苑,简单询问了几句,便直奔刘据“养伤”的秋坊而去。 …… 秋坊。 “儿臣刘据,恭迎父皇。” 刘据自然也是亲自迎出门来,来到车前为刘彻掀开车帘,代替苏文搀扶刘彻下车。 见刘据还能全须全尾的亲自出来迎接,刘彻亦是松了口气,不过依旧快速上下打量着刘据,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刘据用白帛包住的耳朵上面: “就这一处伤?” “正是,也不打紧,不过是一点皮外伤罢了。” 刘据低眉顺眼的答道。 苏文在一旁看着,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。 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啊……如果只是耳朵上的一点皮外伤的话,也算不得破相,就算在极为重视仪容的大汉,也不会对未来继位造成影响。 说起来,那些人非但愚蠢,还非常失败。 既然都已经选择了铤而走险,却又只能做到这种程度,简直就是又蠢又坏,刘闳选择与这些人合作,实在是最错误的决定。 信息差让他直到现在都还认为这件事与刘闳干系密切,厌蠢症都快犯了。 “给朕瞧瞧!” 刘彻冷哼了一声,沉声道。 “父皇,此处怕是有些不便,儿臣在坊内煮了茶,父皇一路舟车劳顿,不如先进来歇歇脚。” 刘据笑着道。 “也好。” 刘彻也不废话,抬起步子就向秋坊里走去。 刘据紧紧跟在后面,顺便使了个眼色,命郭振屏退了坊内的侍从,顺手带上了秋坊大门。 直到此时。 刘彻才转过身来,看着刘据不紧不慢的取掉了右耳上的白帛,露出了耳廓上面的那个不足一公分的小擦伤。 如此小的伤口,此刻已经结了血痂,就连血痂都已经变硬变黑。 要不是刘彻回来的及时,说不定真就已经痊愈了。 “就这?” 刘彻见状微微一怔。 常人就算挤掉一个粉刺,只怕都能留下一个这样的伤口,刘彻青春期脸上长痘留下的痘疤都比这大,包裹伤口简直多此一举。 与此同时,刘彻也是瞬间察觉到了什么,当即瞪起眼来: “逆子,你耍的好啊!” 第(3/3)页